曾經肌肉是我的"武裝",
他人的肯定是我繼續的動力,
但再厚實的臂膀也無法掩飾內心的脆弱,
由於他人的"認同"無法"承認"關節已在哀嚎的"脆弱",
由於他人的"認同"無法"承認"肌肉失衡所帶來的慢性疼痛,
由於他人的"認同"無法"承認"筋膜拉扯所影響的睡眠,
唯有承認脆弱才能卸下武裝,
自在的作我自己。
當自信建立在他人的認同之上,勢必隨波逐流為他人而活。當所作所為建立在他人的認同之上,真實脆弱的"我"只能被重重的武裝。唯有卸下武裝,承認自己的脆弱,才能自在的作自己。
我的身材、我開的車、我說的話、我的成績、我的地位,表象上的一切都可以和"我"建立聯結,而最原始"不能死"的衝動將重重的武裝捍衛"我的一切",但這一切並不是"我"。當認清了這一點,"我"與"我的一切"將能夠切割,不再需要因為自卑而裝得自信。當"死"於死之前,將獲重生自由。
Whatever we treasure for ourselves separates us from others; our possessions are our limitations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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